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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騎滇藏(14)摸黑通過曾經(jīng)的天險
你有過伸手不見五指的經(jīng)歷嗎?還不是單純讓你蜷縮在那里一動不動,你需要騎車前行移動。壓根兒失去了方向感,也不知道沿石在哪里。從小到大我就愛在外面貪玩到很晚,即便是再黑的黑夜我也能望見一絲的月光摸索著走夜路,而如今卻瞬時惶恐了起來,飛宇在前面我緊跟著他的后輪前行,手機莫名被雨水浸濕后操作失靈。我的手機也沒法照明了,但幸運的是飛石崖與小老虎嘴兒并不太長,我緊咬著飛宇的后車輪走了出來。
飛石崖隧道
飛宇看到前面那個大哥打著手電,“咱快追上去,跟在他后面。”飛宇提醒我道。
“好,你先走,我立馬跟上!蔽胰匀徊凰佬牡脭[弄著手機回道他。
在進帕隆1號隧道時,我看到長達1公里多的標(biāo)識路牌,我一猶豫便不見了飛宇的蹤影,我只好慢悠悠地往前,那種感覺仿佛失明的恐懼感油然而生,又好像掉入了深淵當(dāng)中,不知該如何前行。飛宇所幸跟住了那位大哥,想必此時已出了隧道。我只好盡量保持直線騎行,隧道里一片寂靜,沒有來往的車輛,我預(yù)感仿佛走到了路中央,便索性下了車子推到路邊等待來臨的車輛,借助他們的燈光前行。才一停車沒多久,便來了一輛汽車,我趕忙躲到一側(cè)踩上單車,追逐著他的車光,一路狂奔起來。終于我見到了隧道終點前的光亮,心中的陰影瞬間煙消云散了。飛宇在前方等我,即便還有最后一個隧道我也要打起精神來繼續(xù)出發(fā),終于手機的手電筒也亮了,但觸控卻不怎么靈了。終于與飛宇一前一后地經(jīng)過了最后的帕龍2號隧道,我抬頭一看“卓瑪明洞”。
“飛宇,快看你的卓瑪在歡迎你呢。”我抬頭望見眼前的明洞對他喊道。
“哪呢?哪呢?”飛宇尋覓起來,抬頭一望竟傻樂的起來。再別紅龍鄉(xiāng),此生恐怕再難相見,不是距離,也不是時間,是命運。
明洞與隧道的區(qū)別,顧名思義明洞便是較短的隧道,從明洞入口便可以望到明洞的出口的光線。之所以修建明洞是為了避免此地的高處塌方和泥石流的風(fēng)險,終于我們冒雨一路趕到了今天的休息處拉月村,說是村莊,實際上卻只有幾家飯館于此駐扎。這里距離魯朗大概還有四十公里的路程,雖然天色還早得很,但雨勢的緣故,我們便不再趕路。
飯館實際上是搭建的泡沫鋼板房,路上盡是清理路面的武警,收拾好行李之后,我們打算洗澡。但實際居住環(huán)境頗有一些艱難,房屋里不時地漏水,洗澡的地方也只有滾燙的熱水。但大老爺們兒在一起,怎么都能將就。沒住在荒山野嶺中就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,但與之前的客棧難免會有些落差,所以有的人便開始抱怨了起來。
魯朗石鍋雞在未出發(fā)之前,我便聽王進講過一定要吃一次,一般的小鍋就要三百一只。我們?nèi)硕,點了一桌子飯菜之后就又決定一嘗它的究竟,索性點了一個大鍋。之所以價格高昂,是因為凡是帶藏字的動、植物價格都不菲。無論是動物類的藏牦牛、藏香豬、亦或是藏香雞都成了318上商戶的一個賣點。魯朗石鍋雞又因為石鍋而聞名,早些年間墨脫還未通公路,這些石鍋則是由背夫徒步背出,而從墨脫到波密,曾經(jīng)則需要徒步130公里才能到達。一桌子人聚集于此都在等待嘗試這道石鍋雞。老板趁著騰騰熱氣端了上來,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,我滿了一碗嘗了起來,湯汁初入口中潤滑而清香,還有掌中參等其他我念不上名號的食材。喝進胃里瞬時感覺暖了許多,藏香雞配制墨脫石鍋熬制出來的湯汁,的確與我們平時里熬的雞湯有所相差,倘若平日里我們熬制的雞湯想要濃郁一些,那么便會油膩很多。但此時鍋內(nèi)的湯汁盡已泛白,喝起來卻毫無油膩可言。還略帶一絲甜味,但絕不是糖的味道,我想或許是藥材熬燉出本身的甜味。藏香雞對比于我們散養(yǎng)雞的肉質(zhì)要更加筋道一些,但也絕沒有他們口口相傳的那樣美味。
魯朗石鍋雞的靈魂實際則在于它的湯汁,飯桌上我與飛宇總是少不了多少一番爭斗。餐桌上也并無外人,所以大家也吃得盡興,唐叔也就是徐州四人行其中的一位大叔,他讓我們嘗一嘗拉薩啤酒,盡管我們距離拉薩還有幾天的行程,但實際拉薩啤酒已經(jīng)遍布于整條318的飯館子里。桌子上很多的年輕人不愛喝酒,我想嘗試一下他的味道,但昨日喝酒時,酒水很容易就刺激到嘴上的傷口,便打消了念頭。
四人行中的郝叔講道:“你們都是好男人,我是一個壞男人,我又喝酒又抽煙的,哈哈!庇谑请S性點起了一支煙。
當(dāng)然界定一個男人好壞的并不是煙酒,而是責(zé)任與擔(dān)當(dāng)。而我們在他們面前還是孩子一般未曾振臂高昂,但一生做一個男孩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,永遠年輕,永遠熱淚盈眶。即便離開了這里,我仍然希冀在社會的摸爬滾打中永遠堅守住青春時的那份純真。
屋外的雨仍在淅淅瀝瀝地下著,幾只藏香雞如同黑珍寶一般在一旁活潑亂跳著,不知是蒸騰的水汽還是落下的霧霾,漂浮于半空之中,很是祥和與靜謐。手機還是不幸壽終正寢了,無論是怎么修理也無濟于事。接下來的幾天要在斷聯(lián)的情況下繼續(xù)出發(fā)了,我便借飛宇的備用機和順利共用一部。沿路并沒有售后,即便是第三方的手機店,也需要現(xiàn)訂貨,要等個三四天才到。只好在網(wǎng)上買了屏幕發(fā)去拉薩再修好。兩人共用一部手機,說起來屬實好玩。還是飛宇想得周到,他一出門時把所有的意外情況都考慮到了,用了半年時間做好了萬全準(zhǔn)備才出發(fā)。哪像我起了興致準(zhǔn)備了沒有個三四天,就興致沖沖地走了滇藏線。但實際我最初一開始打算是川藏線318的,但終究還是被扶仙湖的神秘所吸引。
順利打算明日去林芝他手機的售后網(wǎng)點修一下手機,于是明天便把手機給他,以便他能夠開著導(dǎo)航找到地方。我倆實現(xiàn)了同一部手機的轉(zhuǎn)賬功能,我用我的微信轉(zhuǎn)給他的微信,他又用手機登上他的微信,領(lǐng)了錢,實屬有趣。我向他換了五十元的現(xiàn)金,而明天我便只能靠這五十元,在沒有任何聯(lián)絡(luò)手段的情況下起到林芝。反正就順著318一路跑,沒有啥怕的,騎就完了。
夜晚我和飛宇擠在一間小板房里,大概這是平時供工人居住搭建的臨時板房,說是臨時但我觀察房屋四周大概有些年頭了,飛宇跑到后廚里弄了兩根黃瓜,削完皮啃得津津有味。每天黃瓜成了他必吃的蔬菜。但凡是到了一個地方,他總是評論一下這里黃瓜的味道如何,是脆口還是生澀,是新鮮還是陳舊,他都總結(jié)出了一套自己的理論。經(jīng)過今日與路上那幾個騎友的拉扯,他的心思顯然不在了卓瑪身上?偸菃栁矣嘘P(guān)于公路車競技方面的東西,我對他說競技是一個坑,會讓你癡迷于此忘記卓瑪?shù)。但顯然他還沉浸于拉扯追逐的刺激感當(dāng)中不能自拔。于是我便索性對他講了關(guān)于公路車很多的常識,避免他一開始踩坑被人騙,就這樣我倆也不知道聊到了多晚,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。
責(zé)任編輯:張半仙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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