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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騎滇藏(8)翻越拉烏山、覺巴山
覺巴山山頂
我便告訴人眾:“你看,那個女生太強了!”
人眾捋了捋頭盔上的發(fā)巾道:“裝了電機的,在四川到芒康之前有很多這樣推車的人。他們只有一個目的,就是干主播想火!辈徽搸е裁吹哪康某霭l(fā)敢行走在這條路上就已經(jīng)有很大的勇氣,只不過把這個當(dāng)做謀生的手段,實屬太過于奔波和勞苦。第一個在川藏線上滾輪胎的人他并沒有想火,可他卻一滾成名。后來者前赴后繼地效仿他,卻再也沒有下一個滾輪胎的成為網(wǎng)紅。同樣的道理拉車也是一樣的,抱著想成為網(wǎng)紅的念頭走下去,是很難收獲樂趣與恒心去堅持走下去的,到最終也終將是寥寥無幾能夠到達拉薩。
到達覺巴村,曾哥的隊伍今日就在此駐留,他告訴我:“前面的榮許兵站也是有可以休息的客棧,他倆就是在那里。你要是今天打算再多爬十多公里,那明天翻越東達山就要輕松一些,我沒得辦法得和隊伍一起!
“看來還是妹子讓你戀戀不舍,曾哥。”我沖他大笑。
看時間尚早便與人眾,飛宇繼續(xù)出發(fā)了。
“那么,明天東達山上再見。”我沖曾哥喊道。
一路上我與人眾邊騎邊聊,停停歇歇,果然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色。盡管他總是矢口否認,他不是競技黨,但從他的言語和裝備之間就已然暴露了他的身份。到達榮許兵站時已是下午時分,只是零散的幾座房子坐落在這里,我想部隊肯定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。這里很荒涼,盡管一旁牌子上寫著的是“東達山旅客服務(wù)中心”,但并沒有旅客會在這里駐足休息過夜,只有一家騎行客棧在這里讓人們歇腳居住的,留下來過夜的也盡是騎車而來的騎友們。洗漱完后已臨近傍晚,距離晚飯還有些時間,我感到全身發(fā)熱,有些昏昏沉沉的,嘴角也干的厲害!皠e再是發(fā)燒了!蔽倚睦锬钪且咔榈臋n口,發(fā)熱是很麻煩的。盡管我知道是因為過度勞累導(dǎo)致的,其實壓根不知道我已經(jīng)高反了。
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人眾喊我起來吃晚飯,醒來之后感覺身上不怎么熱了,我便不再在意。所謂的管飽也只是米飯不限量,一旁的人盡是吐槽飯菜做得著實差勁,反倒我可能,是太餓了的緣故,吃的大汗淋漓。飛宇一看精瘦的身材,不曾想?yún)s也是一個大胃王。我倆暗自爭奪著飯鍋里的大米飯,盡管里面多的是。吃飯的間當(dāng)有一個徒步的主播,坐在我們一桌,長期的徒步緣故使她的皮膚甚是黝黑與粗糙,但我覺得這般模樣才稱得上是有性格的女子。
總是不斷有人過來向她搭訕,一天的奔波她也仍然很有禮貌地回應(yīng)著他們,盡管吃飯時她也一直開著直播,說著她吃的什么,雖然是在報流水賬一樣模式,但平凡之中亦有真情。我不太懂她講的盈利方式,通過帶貨之類的。她對我們講:“你們來這里是為了體驗生活,而我卻是為了生活。”
一句話道破她多少的心酸和不堪。明早的早飯要七點半以后才供應(yīng),我們幾個人便打算去對面唯一的一家藏族商店購買即食的早飯。商店的大門掛著大鎖,也不知店家去了哪里。一個藏族小孩跑了過來指著馬路對面對我們講,他的媽媽正在忙著家務(wù)活,要過會兒才能來。我問道:“大概多久呢?孩子!彼]有回答我,而是轉(zhuǎn)身狂奔,騎上比他看起來還要大很多的自行車,一搖一晃地跑去拿鑰匙了。他的車子還咯吱咯吱的發(fā)出聲響,但仍然難抵他想在我們面前一展車技的熱情。
我想他每日都會見到來來往往騎行西藏的人們,想必總會有一天他也會踩上單車出發(fā)吧,盡管我沒來得及問他,但冥冥之間我卻能感受到他渴望遠方的靈魂和悸動。不一會兒,他的爸爸和媽媽便過來了。由于語言不通的緣故,所以都是孩子講價格。
飛宇剛問過一罐八寶粥的價格是五元,人眾講道這里的價格還是挺便宜的。沒承想爸爸也能聽懂漢語,轉(zhuǎn)身便對我們講:“八寶粥,六元!蔽覀円矝]再與他爭論,笑稱道:“您這里可是動態(tài)價格,隨時波動!笨蜅G坝幸蛔䦟有,樓頂懸著旗子和一個偌大的喇叭。吃飯前我們路過時放著流行歌曲,伴著一旁沖流而下的河水和夕陽,的確給這荒涼的地方增添了一些生機。這里是水力發(fā)電機,轟隆隆的電機轟鳴聲也兆示著這里是有人煙的地方。再次經(jīng)過這個小樓時喇叭里傳來的的確是信樂團的《死了都要愛》的歌詞,但聲音卻壓根不像原唱。這聲音如同殺豬般的嘶叫,又如同在五環(huán)開外的十八環(huán)開車行駛找不到方向。
我們駐足一看,原來是KTV,果真是一個有趣的地方,外置的卡拉OK。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得這種KTV,往常的KTV都是想盡辦法做好隔音,而這里你可以為所欲為,想唱便唱,實在是增添了良多趣味;氐椒块g才得知他們吐槽晚飯的緣故,原來他們在未進藏之前有家客棧的牦牛肉是不限量的,且價格實惠。
飛哥說進藏以后體驗極其不佳,為了體驗一把艷遇,他在芒康特地喊了老板幫他叫了一個妹子。當(dāng)他升級了大床房之后,一個人靜靜等候,充滿期待之際?烧l想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,說著說著他便黯然神傷道:“我給了她五十塊錢,讓她打車走了,我不忍心下手。”我撲哧一下地大笑起來,講道:“你就像一個害羞的姑娘一般,可與你這蒙古大漢不相襯啊!币估镂胰匀桓械奖锏秒y受,出發(fā)時就是一個楞頭青,壓根就沒做好萬全的準備。人眾拿出了藥給我吃上,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窗戶外還不時傳來那幾個瘋子的鬼哭狼嚎,實在是太累了,否則我也要用我的歌聲威懾他們一下,讓他們見識一下誰才是真正的爛歌之王。
(未完待續(xù)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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