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騎行復(fù)古之路(9)“疫情”被困那拉提,扎營順利進入伊犁
因為阿拉爾市突然篩出新冠病毒,所以全疆各地對有阿拉爾旅居史的人采取了禁行的措施,盡管我和老王已經(jīng)離開阿拉爾已經(jīng)半個月,同樣也無法獲得許可。所以我們此刻面臨著兩種選擇,要么臨時改變計劃,繼續(xù)沿著獨庫公路北上至獨山子,這樣一來伊犁地區(qū)和博州地區(qū)將遺憾的錯過。要么我們在此原地等待放行,但這樣做有些許賭博的成分,因為我們不知道要等待多久,一切變得未知。而更麻煩的是,這里沒有可以補給的商店,也沒有提供休息的旅館,岔路口只有一家還在營業(yè)的哈薩克餐廳,何況現(xiàn)在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。
最終,我果斷做出選擇,打算在鞏乃斯河畔安營扎寨,耐心等待放行的那一刻,因為我實在不想與伊犁擦肩而過,正是擁有強烈的沖動和欲望,所以才愿意留下來。
老王被突如其來的“打擊”攪得毫無興致,始終一言不發(fā),面無表情的盯著奔騰的河水和茂密的森林。
“沒能進入伊犁,你是不是覺得有點遺憾?”我說。
“是啊,好不容易來了,卻進不去,對于我而言,這次錯過了,可能再不會有機會了。”老王的視線從森林中移開,用低沉著嗓音說道。
“別擔(dān)心,沒事,我們等等看,明天看情況再說。”我擺出輕松的姿態(tài),希望給他一些寬慰和信心。
老王再次將視線挪移到了河對岸的森林中。
在巴音郭楞鄉(xiāng)時,龍健曾向我們講述了他未能進入伊犁的經(jīng)過,不料同樣的情況也映證在我們身上。
夜幕就要降臨,山谷籠罩在幽藍(lán)的氛圍中,我們在鞏乃斯河邊的草地上露營,夜里冰冷的雨滴拍打在帳篷上,一切看上去都是陰郁沮喪的。我躺在帳篷里查閱當(dāng)下的新聞線索。突然一個自稱在機關(guān)單位工作的網(wǎng)友給我發(fā)來消息稱,本輪疫情只是虛驚一場,阿拉爾并沒有病毒存在。這則消息像是給我打了一針強心劑,事情迎來了轉(zhuǎn)機。
第二天上午,天空碧藍(lán)如洗,陽光照暖了山谷,空氣格外清新。伊犁尼勒克縣的防疫工作者在得知我們的遭遇后,主動與我們?nèi)〉寐?lián)系,并答應(yīng)幫助我們與新源縣方面進行協(xié)調(diào)溝通,叫我們先在原地等候。
我和老王來到那家唯一的哈薩克餐館,餐館外墻粉刷成亮麗的桃紅色,屋里總是冷冷清清,老板娘一個人忙里忙外不停地出入餐廳。老板一家都是生活在這里的哈薩克族,老板娘穿著一條淺色牛仔褲,50多歲的年紀(jì),O形腿很嚴(yán)重,走起路來有些搖晃,這或許是馬背上的民族共有特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