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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溯《騎手》之路:從小說騎到現(xiàn)實
前言:荷蘭作家Tim Krabbé的小說《騎手》(The Rider)初次發(fā)行于1978年,它將現(xiàn)實和虛構(gòu)相結(jié)合,用150頁的短小篇幅刻畫出了一場150公里的公路車賽事中的種種精彩。這本作品深深抓住了騎行文化的精髓,它并不是以平鋪直述的方式來描寫,而是充滿了文學性的手法。它既是單車狂熱愛好者心中的終極佳作,也同樣也吸引了大批的“鍵盤車手”。Ian Walton和兩位隊友從西班牙來到法國梅呂埃(Meyrueis),開始回溯書中所出現(xiàn)的路線,并把拍下的照片處理地非常有時代感,這是一次既真實又充滿yy的騎行。
在我在澳大利亞過上成功舒適的生活之前,追溯《騎手》里的路線就已經(jīng)在計劃之內(nèi)了。當我離開澳大利亞,前往巴塞羅那定居,并去體驗當?shù)氐尿T行生活和從事攝影工作的時候,我就覺得自己離這個計劃更近一步了。制定計劃、改變計劃、取消計劃、再次制定,一花就是4年,然而我知道,這樣的等待是值得的。
從敲定行程的那天起,無數(shù)次地重新閱讀這本書讓我更加堅定了決心,也提高了我對它的預期。我開始約伴,找來了常常一起組團騎行的朋友們,我們知道書上所寫的東西會變成現(xiàn)實呈現(xiàn)在眼前,我們會看到一樣的路、一樣的村莊、一樣的上坡和下坡。
我在想一路上能是否能看到書中描述的那樣——一群人在路邊注視著我們騎行,雖然這是小說,但也是基于現(xiàn)實的,說不定想法就成真了呢?
我們在巴塞羅那新區(qū)集合,開車4個小時去往梅呂埃(Meyrueis)——艾格爾山環(huán)線(Tour du Mont Aigoual)的起點。預計的下午三點出發(fā)被拖到了四點,所有人都遲到了。這次不是比賽,而更像是一次旅行或者說是經(jīng)驗分享。我們兩個人在前面興奮地說笑,后面這個睡得昏昏沉沉的二貨昨晚去見老朋友喝高了。
在法國,我們知道得早早地吃飯。因為作為西班牙人我們經(jīng)常在很晚的時候吃東西,可是法國的餐廳總是很早打烊。昨晚的餓肚子就是一次教訓。
在離梅呂埃三四十公里左右,我們在一個小村莊的兩個餐館前停了下來,糾結(jié)在兩個餐館里選哪個,這時我們突然間看到了個牌子“距離艾格爾山35km”?吹竭@個名字才反應過來,我們是已經(jīng)到了規(guī)劃路線上了嗎?沒有吧,但是好像很近了,難道已經(jīng)過了?算了,明天再說吧……
好吃又便宜的菜再加上Leffe Blonde啤酒,一下子就爽起來了。
到達梅呂埃后它沒讓我們失望,這是個漂亮的小村莊,晚上九點還有熙熙攘攘的人群,我們起初擔心的晚上找不到吃的看來是白操心了。一條小河從村中穿過,村莊被群山圍繞,我的腦海里一邊想著書中的內(nèi)容,一邊在河邊的路上漫步。嘿,看吶!這一定是書中所描寫的那座橋……
“……兩個90度的過彎,之間有幾座橋串聯(lián)……”
“公路車大戰(zhàn)挖掘機”
我們把自行車從汽車中拿出來,在酒店辦好入住手續(xù),準備再喝點酒,結(jié)果沒有Leffe,所以就早早去睡覺了。
第二天我們準時地去吃早飯,巧克力可頌和難喝的咖啡,還好我提前做了功課,聰明地點了杯茶,然后在兜里裝了幾個用紙巾包著的可頌。
踩上腳踏時那一聲脆響,讓我想到這和這本1977年的書上所寫的不一樣,也讓我想起當年他們用的那樸實的革制狗嘴套。不過和書中相同的是灼熱的天氣,雖然我們比書中描寫的時間早了十多天(6月12日,書中是26日),但是暴雨來臨前的溫度和濕度簡直完全一樣,我們就在這樣的天氣狀況下穿過村莊,騎向峽谷。
“……左手邊是對面石壁下流淌的河水,右邊是更多的石壁,我們正在塞文山脈(Cévennes)的高地里穿行:這里就是容特峽谷(The Gorge de la Jonte)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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