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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極圈內(nèi)沒有秘密 lofoten極晝之旅(1)碎石沖山
猝不及防的疫情來襲,暑假的旅游計劃只能限定在挪威境內(nèi)了。放眼一望到北境體驗一把極晝也是極好的選擇,然后一眼相中了霸榜各種風光攝影的lofoten群島。Lofoten是個位于挪威西海岸北邊,往西南伸到北海的群島,以陡峭的直插海里的壯觀山海景色著名。由于已經(jīng)在北極圈以內(nèi),更是有極晝極夜和極光的加成。
目的地已定,下一步就是確定交通方式,通常去lofoten都是四個輪的自駕,但打開Google map丈量發(fā)現(xiàn)從北邊svolavar到南邊Å才130km,況且租車價格也不便宜,于是立馬決定拿掉兩個輪用自行車解決問題。
在參考網(wǎng)路上多篇游記之后,騎行的線路確定下來了:svolavar-henningsvar-ramberg-Å,需要仔細研究的是從Bergen出發(fā)的來回方式。交通方式不外乎三種:飛機,火車,船。一番對比后發(fā)現(xiàn)船單程居然要接近10000kr(7500rmb),火車便宜但只有回程,最終結(jié)果是去程飛機回程火車,這樣可以在時間,景色,費用三者中達到平衡。具體是飛機從Bergen經(jīng)Oslo到Evenes,再坐巴士從Evenes到Svolavar開始騎行,回程從moskenes(Å附近)坐輪渡到Bod再轉(zhuǎn)火車到Bergen。
Day 1 Bergen-Oslo-Evenes-Svolavar
第一天的行程基本上是趕路,早上10:25am的飛機經(jīng)Oslo到Evenes才中午12:30pm,唯一一班到Svolavar的公交在17:05pm,意味著有好幾個小時的空閑時間。 Evenes是個很小的城市,而且從機場到市區(qū)居然沒有公共交通,想必到這里的旅客大多是下飛機租車就直奔lofoten群島了,當?shù)厝司烷_車回到五公里外的家,似乎確實沒有公交系統(tǒng)存在的必要性。但這可給我們出了難題,由于疫情飛機上沒有提供午餐,只能走到一公里外的加油站便利店找吃的。加油站對面是一片湖水,在岸邊找了地方就著藍天和冰雪融水用熱狗填飽了肚子。
在湖邊曬太陽到四點多才往機場挪,300路名為公交,實則串聯(lián)lofoten各地的大巴,從Evenes到Svolavar有83站,超過兩個小時(只有有人上下車才會停站)。整個lofoten屬于Nordland郡,公共交通都用同一個app買票就可以通行。
Svolavar是lofoten上重要的一個城市,但是由于規(guī)劃的原因仿佛就沒有形成街道這個元素,加上不甚精致的混凝土鋪地,釀成一股濃濃的城鄉(xiāng)結(jié)合部氣質(zhì)。到達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晚上8點,我們就在超市買了些意面和三文魚在公共廚房解決晚飯了。
Day2 Svolavar-Heningsvar 騎行30km
在lofoten基本上每個小鎮(zhèn)都可以租到自行車,但支持異地還車的很少,Svolavar我只找到一家,是一個叫l(wèi)ofoten-rorbuer的旅館。他們家收費是異地還車350kr一天,車型是無避震的鋁架旅行車,Shimano27速變速系統(tǒng)和油碟。在認清楚要成為運輸隊長的事實后,我?guī)еb滿了的93L駝包和背著48L的登山包出發(fā)了。夏秋的lofoten風很大,這幾天風速一直都在10m/s以上,而且對騎行基本是全程逆風。
一路上基本沿著E10在前進,一直到Kabelvag會遇到全程第一個隧道,大概2km長。隧道限速70,車輛呼嘯而過,在漆黑中留下巨大的回響。猶豫之后發(fā)現(xiàn)旁邊有修隧道前的舊路可以走,瞬間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開始一段越野之旅。
這段路年久失修,基本全程都是碎石路,局部有溪水流過,山坳還有未融化的冰雪。帶著滿車行李沖下山的感覺又是別樣的好玩。
下山過后就回到沿著海邊起弧的E10公路,強勁的海風迎面撲來,左邊是陡峭的山體右邊是北大西洋拍打著黑色的礁石,那是海在宣示從山手里奪來的力量。
往前10公里后就到達Henningsvaer,從行政等級上這是一個漁村,大部分位于海莫亞(Helimøya)和海蘭索亞(Hellandsøya)島上,人口有510人。島上還有號稱世界最美足球場,在島南端的懸崖上,被大海和曬魚的棚架包圍著。
海莫亞和海蘭索亞島之間有海堤相連,大片巖石壘起的海堤在外海一側(cè)高高指向天空,行人只能通過石縫看到大海的縫隙。另一邊是平靜的內(nèi)港停滿了漁船,背景的高山頭頂還戴了白云做的帽子,大自然的力量催生了這種神奇的割裂感。
booking上訂的酒店倒不如說是漁業(yè)倉庫改建成的民宿,木房子獨立房間公共廚房和浴室,墻上掛了來自周邊景色的攝影作品,酒店的服務員頗有一種對同為亞洲臉孔惺惺相惜的熱情,堅持要把冰柜里自家的鱈魚送我們。考慮到已經(jīng)咕咕很久的肚子可能來不及等到這么大的鱈魚解凍就會罷工,還是覺得外出覓食。
Foursquare上推薦了兩家海鮮餐廳,沒想到都因為疫情后挪威人的報復消費都被擠爆了。只能退而求其次縮回來的路上嫌棄的一家café,沒想到因為里面在做一個local的演講差點也失去吃飯的機會,各種磨嘴皮過程按下不表?傊詈骳afé的小姐姐在演講臺前面的c位加了一張桌子,這種從乞丐變成全場最靚的仔的階級躍升實在讓我受寵若驚。
Café在一個工業(yè)建筑的一樓,裸露的混凝土和管線帶出純正的工業(yè)風,臺上三人拉了沙發(fā),還帶著小朋友在講在當?shù)厣w有機農(nóng)場的事宜。鑒于我超渣的挪威語水平,吧臺的小姐姐也一副手上沒活干的樣子,就把她拉過來充當翻譯。喝著一杯當?shù)氐膌ofotpils,再低頭私聊幾句,扒兩口悶豬肉飯(pork bowl),旁邊一桌的小姐姐還在織毛衣,真的有恍若隔世的放松感。
未完待續(xù)
責任編輯:四棟二樓小腦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