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討厭十一月。在我看來,這是一年中最糟糕的一個月份。在猶他州北部,濕滑、寒冷、下雪都導致不能騎車,雪又不厚,不夠玩雪上運動。再加上天黑得很早,而且我的騎行伙伴都在太陽下山時才完成工作。騎車的動力非常低。所以我寧愿整月宅在家里,處理我夏天拍的騎行照片、計劃一下冬天的拍攝計劃、和上網(wǎng)收集一下最新的自行車資訊。然后,我的電話響了,是Darren Berrecloth,他也在猶他州一個酒店的房間等待著好天氣。然后他提出看我能否在最后兩周去一下《Where The Trail Ends》電影拍攝地拍攝一下圖片。我猶豫了兩秒,就在第二天往南奔了。
我很幸運參與了Freeride Entertainment 公司在猶他州僅有的幾次拍攝。這是我第一次投入到山地車電影的制作中,而且獲益良多。有時他們有20個工作人員,有時只有2個。一下大型的下坡鏡頭只有少數(shù)人能參與其中,我就是其中一個。我看著Claw在我見過的最大的山溝里面騎行。而且完成了拍攝后只有簡單的擊掌和短暫的回顧。在下一個鏡頭似乎看起來沒什么,我看著ZINK和SORGE嘗試用一臺8寸行程的DH車在一個大巖石跳臺跳下來,沒有粉絲,沒有技師,沒有朋友,沒有行家,只有其余兩個車手和一個攝制隊。
這些車手和攝制人員比大部分人工作都要刻苦?钢嚒⑺、工具穿過沙漠,只為了兩秒鐘的鏡頭。拖著50英尺的搖臂爬上山頭是一件很艱苦的事情。電池沒電、裝備破損、天氣變幻莫測、卡車堵在沙里、疾風勁吹,可依然阻止不了電影的拍攝。
小編為大家送上《Where The Trail Ends》的預告片(在新疆鄯善取景):
以下這些圖片是我在猶他州拍攝的,希望你能親歷其境:
認真看,你能看到他嗎?這是第一個鏡頭。那天早晨的第一件事。多個角度多個鏡頭完成。然后就立刻遷移到第二條線路拍攝了。沒人對一次就拍攝成功產(chǎn)生不滿,這就是Claw的操作。
一堆車輛在運輸中
修一個土坡在沙漠中不是一件易事。一旦你破壞掉頂層的硬土,就只有漫天飛舞的沙塵,你要花大量時間,噴大量的水才能把這些安定下來。
Bearclaw測試它的努力成果,這看起來是一個漂亮的騰空動作對不?但圖片沒有記錄他的著陸—— 一個非常松軟、超陡峭、80英尺搞的碎石斜坡。
舞臺準備好了,機器準備好了,就等待天公的陽光配合了
Freeride Entertainment公司的攝制人員Cory Horton獲得幾分鐘的黃金色落日
在探索道路時,很難提前知道土地的情況。有時看起來很好,但騎起來卻是太硬或太松軟。而且尤其令人沮喪的是你要爬1000多尺才能爬到起點。Bourdo是一個可以不受地形影響的車手,讓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鏡頭都讓制作人員看起來非常有用。
不是每一次都有直升飛機帶你到山頂,Kyle Strait花了兩小時把車推上了山頭。
Tyler McCaul和Kyle Strait花了不少時間在這條線路上。把所有動作和服飾都統(tǒng)一好。為的只是把所有最好的東西奉獻給各位觀眾。當適合拍攝時,他們不會浪費任何時間。
回放鏡頭,并且記錄著
Axel Fostvedt是一個山地自行車電影制作者中的偶像級人物。我猜他拍過的史詩般的山地電影比任何一個圈內(nèi)人都要多。而且事實上是多很多。
在某些節(jié)點上,需要近距離采訪一下車手,拍攝一點訪談式的素材。但大部分車手反而最害怕這部分,Paul Basagoitia很帥氣地接受采訪拍攝。
在采訪拍攝后的幾分鐘,Paul Bass就做了一個在巖石頂飛下來的tailwhip。攝像機俯拍整個過程。
一旦一段線路的拍攝完成,大隊就要收拾一段時間才能重新開始拍攝下一段。特別是手推軌道式攝像機和大型搖臂參與拍攝。 Kurt Sorge和他的小狗Bravo趁著這段時間在一起進城去。
大卡車、越野摩托、速降自行車,香嫩的烤豬肉。Freeride Entertainment公司知道如何在荒野中過日子。
Sorge熱身,一些簡單的table動作。而操作搖臂的攝影師當然不會放過這些瞬間。
Bearclaw發(fā)現(xiàn)這條路線并試騎了幾次。在他思考能否成為鏡頭時我們拍了幾張圖片。
如果你把Cam Zink和Kurt Sorge兩個家伙和一個攝制組放出去,一些史詩級的事情就會發(fā)生。(小編:這兩個家伙會把山頭都刨光)
Cam Zink最后還是放過了這個山頭,他們嘗試著加速然后做空翻,我懷著敬畏的心情去拍攝他們,他們嘗試了好幾次,但是都不能完美著陸。Zink差點就成功了,但就是落地的時候有點滑到了。不管落地是否成功,他們的騰空真的很震撼,這也許就是這種運動的魅力所在吧!
Claw當然不會錯過這么漂亮的落日。
責任編輯:Cash